呢。
一栋两层楼的家宅,顾北慕关上栅栏,看向地面铺上的一层薄薄细沙,确定除自己之外无人踏足过,从容地走向后院。
鸽子咕咕声,扇翅膀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顾北慕却很喜欢这声音。
打开笼子,挑出一只最健壮的灰鸽,将缝好的小包布袋挂在鸽爪上。
“吃饱了,该上路了。”顾北慕扬手,灰鸽从手背扑哧一声飞出,朝北方日夜兼程回到它的故土。
同样,也是顾北慕的故乡。
顾北慕从口袋的烟盒,倒出最后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这使人麻痹神经的尼古丁。
孤独久了,无形的压力,像环绕紧逼的山。
唯有吸烟时,才能无悲无喜。
烟瘾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