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太子殿下,众皇子里陛下生母位分也不高,自然会想办法不露痕迹地欺负人。奴婢人微言轻,也帮不上忙,只得尽自己所能照顾陛下。”
少女听着就来气,却也明白,虽然嫔妃是主内监是奴,但懿旨已下,除非皇子能接回自己宫中抚养,否则告到先皇那里只会在先皇后心中埋下一根刺,日后相处起来更加艰难。
再者,先皇有满意的嫡子在侧,自然也不会为了庶子与发妻交恶。
她颔首,“多谢嬷嬷告知,若是嫔妃自行抚养皇嗣,会有何弊端?”
除了防止外戚干政,她还真想不出来其他的缘由。
张氏见她肯为庶子们着想,这份胸襟令她打心眼儿里佩服,回话时越发恭敬:“先皇设立皇子院,也是为了皇嗣们能集中一起进学,每月需向皇后问安三次,向生母问安一次,也是为了亲近嫡母。”
她意有所指地说:“陛下幼时曾向奴婢抱怨庶子难当,还说以后希望皇后娘娘多生几名嫡子,庶子不要也罢。”
王徽妍努力扯出一抹笑意,“陛下偶尔孩子气的话,嬷嬷不要放在心上,臣妾自会规劝他。”
那日他醉酒后的确说过同样的话。可是临幸嫔妃就会有妊,总不能一碗打胎药下去残害皇嗣。那她百年之后拿什么见他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更何况神医说她两年内不得怀妊,以前从未觉得绵延皇嗣这件事,与自己有何关系,想着嫔妃诞下庶长子,她费心看顾便是了。
如今既然答应协助他管理好后宫,这件事就必须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张氏见听得她如此说,想着少年夫妻,脸皮薄是有的,便将话题引到了郑行俭身上,“娘娘,六郎君与您是姻亲,他如今可有定亲?奴婢每次问,他都笑而不语。”
她触摸着自己尚未治愈的眼睛,感慨地说道:“奴婢的孩儿生下来便夭折了,因奶水好这才选入了宫中,又承蒙陛下隆恩,被安置在这里颐养天年。六郎每次回京都给奴婢带边境盛产的草药,这份儿心善很是难得。奴婢希望他能如愿娶得如花美眷。”
王徽妍听得她夸奖羲和,面上亦有荣光,温声笑道:“表哥尚未定亲,姨母的确已经急白了头。嬷嬷此话到提醒了本宫,得空本宫挑选几名适龄女子,询问他和姨母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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