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沦为了战斗狂人,再过上几日,拼命三郎血祭战场的消息又要传遍了大江南北。
慕容策见慕容清致身着公服带头跪在玉阶上,抬手示意起身,“朕御驾亲征期间,着宁王领京畿部署之事,不得有误。若有违令者,宁王可就地正法,不必上报。”
众大臣下跪叩首,齐声说道:“遵旨,臣等预祝陛下凯旋归来。”
慕容清致郑重拱手,亲自陪同男人走至马前,沉默了一瞬,询道:“臣请旨,陛下离宫期间清宁宫是否修缮?”
慕容策扶着缰绳顿了顿,两道森严目光,扫过了面前的人:“暂时不必。”打马在众将领的簇拥下向校场疾驰而去。
慕容清致想起昨夜他的王妃问的问题:“为何陛下会这般信任王爷,命你驻守京畿,就不怕你改朝篡位么?”
留守的兵将,只够京畿布防所用。若真的遭受敌军偷袭,寿春郡驻扎的帝王亲兵才是重中之重。若寿春抵挡不住,京畿沦陷也是必然。所以,陛下有什么理由去担心呢?在众人面前命他负责京畿布防,兄友弟恭的尺度拿捏的刚刚好。
看着身穿银丝甲胄在众黑甲起兵簇拥之下离开宫城的男人,他清隽的面容上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有了这层安排,宁王的身份是他得以回归至皇家的标志。同时也意味着,若他真的有胆量起兵造反,那便是他先不仁不义,势必会被天下忠义之士唾骂,史书上也不会放过他。
他喃喃道:“这皇位合该他坐。”
十里亭点将之后,慕容策亲自将王徽文带在身边,并未赐他品阶,只是命他跟随在侧,主账内若讨论战术战况,允他在帐内旁听。
王徽文深知这位皇帝姐夫的用意,在众将军面前谦卑有礼,用心揣摩他们谈论的每一句话。
待七日急行军大军到达云中城附近,慕容策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子齐,今日起你从百夫长开始做起,朕不会格外优待,只认军功才可博得话语权。”
王徽文想起了阿姊的话,面色凝重地颔首:“臣不会让陛下失望……臣还想着拿到军功,告慰阿姊在天之灵。”
慕容策走至作战图前,淡淡说道:“她生龙活虎地忙着游山玩水,无暇其他。”
“陛下,您是说阿姊尚在人世?”王徽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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