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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哲一共录了四遍，蔡振涛就满意地点头，表示这一次可以过了。

维哲还有点惊讶，因为来之前蔡振涛还和他打过预防针，说是进录音棚录歌，录个一天也是很正常的，这他才唱了四遍呢，这就过了？

他有点狐疑地走出来，看着蔡振涛，没忍住小声地问道。

“蔡老师你是不是给我放水了？”

他那张小脸上充满了不确定，看得蔡振涛想生气但是又气不起来，旁边的两个工作人员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学生质疑蔡老师‘放水’，纷纷笑了起来。

“这位小哥，你怕是不知道蔡老师在这录音棚里吓哭多少学生吧？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蔡老师放水，而不是哭着说蔡老师太严厉了的。”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笑着说道。

“真的吗？”维哲立马把头转向蔡振涛，小心求证。

蔡振涛咳了两声，“好了，赶紧做事，你也别听他们瞎说。只要唱得没有毛病，我都会给你们过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刚才唱得确实不错咯？

维哲立即脸上笑容灿烂得能把人眼睛晃花，蔡振涛看着他忍不住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