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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想要怎么做。放弃还是坚持？要是……莫子文看着蒋扶柳带着倔强颜色的脸……要是坚持的话，她又会怎么做呢？

“宁死不屈！”蒋扶柳的声音铿锵有力，听在莫子文的耳朵里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哦？”莫子文的眼神有些恍惚。

“陛下不相信？”

“不……没事，朕相信。你们的事，朕会帮你们的。好了，你也会去吧！”莫子文突然觉得自己很累。

“我们？”蒋扶柳眼中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陛下你知道？”

“何大人不错，希望你们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