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赵寂便不想再睡,和卫初宴在专供药浴的池子里泡着,她身子乏、身上淤青又不少,最难受的是□□, 恐怕又是红肿了,给热气十足的水一通络,舒服了很多,靠在卫初宴怀中泛起困来。
卫初宴给她梳理着发丝, 按着头上的xue位, 见她困的睁不开眼睛, 乖宝一样坐在自己怀中,好似消去了白日里那一身的霸气与锐利,却又多了几分的脆弱。初宴便叹了口气, 劝道:“先帝那会儿, 不是每隔几月也休个七八日么?算算你也该到时候了, 不若便效仿先帝, 休上几天吧。”
在早朝这件事上,身为大齐的帝王也是很苦的,他们每日天不亮就得起来,有时他们穿好袍服、戴上那一堆繁琐的饰品,乡下庄子的鸡才刚打鸣。而他们这时就得匆匆用些点心粥品, 而后起驾到甘露殿,强打起一日里最精神的状态来面对接下来要处理的各项事务了。若是那一天各州府官员的请安折子多还好些,那便代表那一日无甚大事,而若是什么旱灾、涝灾之类的天灾降下来了,又或是哪个地方的官员出事了、哪个国家的使节来朝了,皇帝便有的头疼了。
但是,因为乾阳君也有发情期的缘故,每隔几月,帝王总会休息几天,说是“休息”,众臣子都是知道那是什么事情的,帝王家,子嗣绵延是大事,这几日,天大的事情也是要压下来的。
“我还未大婚,宫中也无妃嫔,又还背着孝,如何能有这样的休息呢?”赵寂把脑袋枕在卫初宴的肩上,也不嫌她削薄的锁骨咯人,带着鼻音说道。
“可是你这样,我担心......”
“无碍的。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我不都是撑着了么?况且这几日朝中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我昨日才敲打了他们,今日若是不去,岂不是虎头蛇尾?你别闹我,让我再眯会,等下便不会如何困了。”
卫初宴于是闭上了嘴,只是轻轻地把她抱着,不时抚摸一下她的背。
赵寂舒舒服服地眯了片刻,觉得力气回来了一点,她揪住卫初宴的耳朵控诉她:“若非你那般对我,我如何会困得都睁不开眼?”
卫初宴一噎:“昨日分明是你一直闹我,今日竟倒打一耙么?”
赵寂捂住她的嘴,一副不肯听的样子:“我闹你,可你便不能拉着点我么?说到底,是你不够疼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第二日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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