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抗世界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安心。”咬咬男人的耳朵,对他道:“谢谢你,薄晔。”
薄晔脸红,在少年的柔情攻势下化成水。
想了想,他老实道:“其实我也有事没说清楚。”
“嗯,你说。”唐止眼眸含笑,红色泪痣衬得表情尤其温柔。
薄晔撑起身,贴近他颊边:“我来日本其实是为了……”
随着男人一点一点说清楚,唐止的笑意逐渐消失。
解释完后,薄晔最后总结:“事情就是这样,你爷爷应该对我很有意见。”
挑高一边眉梢,唐止的小脸看上去一片冷然:“所以你不是跟团来当译员的?”
敏锐地察觉出气氛的转变,转变得似乎不太妙。
薄晔想了想,谨慎道:“其实,译员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下一秒,整个人被少年推到一侧。
在薄晔“卧槽”的眼神中,唐止坐起身,拉上紫色衬衫,全程面无表情,没再看过他一眼。
“宝贝。”薄晔伸手去拉他,软下语气,“别这样……”
抬手躲开他的手,唐止冷淡地瞥他一眼:“薄晔,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清楚,是把我当外人吗?”
“为什么明明有困难却不向我寻求帮助?”
“你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很难过。”
薄晔:“…………”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一月中旬,位于东京六本木的一家展览馆里,正在举办为期一周的浮世绘大师展。
据说此次展出的珍品是一位浮世绘爱好者的毕生收藏,这些真迹在日本难以寻觅,是第一次在日本展出示人。
这样难得的展览吸引了一批浮世绘爱好者,山本一辉拄着拐杖进入时,各个展区已经来了不少人参观。
工作人员带领他去二楼。
一路上经过那些平时难以见到的真迹,老人眼里泄露出一丝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