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还是温暖得如同被秋天金色的麦田。
可那是17岁的他。
我现在26岁,他比我小四岁,可是我不会相信,22岁的傅余野会放下他的冷静自持,跟我来缅怀一段他年少时不值一提的岁月。
“老师,我头疼。”
我听见他说。
我真的很想笑,是笑我自己还会因为那三个字而心都揪起来。
我说:“那又怎样呢”
人活在世上,每个选择都不是康庄大道。
明知道喝酒会头疼,可还是要喝。
就像明知道人终究要死,可还是要活着。
我的冷漠让傅余野沉默。
傅余野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一而再示弱的人,他果决地挂了电话。
可是他除了挂了我的电话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