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醉了没有。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触手guntang的一片。
再看他湿润的眼神,和略有迟钝的动作。心下一惊,怕是真的醉了。
他抓住我的手,贴在脸上。
我说,难受吗?
他握着我的手。动了动,问我,他怎么不听我话了?
他朝我抱怨。嘟嘟囔囔站起来,要去摸哈尔。
我连忙一闪身,站在他身前,抱住了他,挡住了他的路。
在他下巴领口闻到nongnong的酒气。
怕是喝得真有点多。也不知是和谁在喝酒,想来肯定是关系极好的那帮朋友,估计林问道也在。
我抱住他手感极好的腰,说,你看我是谁?
他听了话,皱眉,说到:老师。
我说,那这是几?
我举了个三。
他也回答了出来。
我说:那你看那里。
我让他看哈尔。
他果然不动了,看了一会,神色渐渐严肃,然后又变得平静无波起来。只有在面对公事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有些抱歉地扶了扶额头,说,我喝多了。
他看着我,目光平静而缱绻。
我说:你难受吗?
他的视线从哈尔身上移过,落到了旁边的花卉上。
“没有。”他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坐着醒醒酒,没想到管家还是去和你说了。”
“他怕你把那两盆花给撞了。”
我说,“我不怕你喝酒,我只是怕你难受却不告诉我。”
我看着他时,好像嗓子里卡了个酸柠檬,酸地血液里都散开酸涩。
他怀念哈尔,不但是哈尔陪伴了他那么多年,也是因为,这条狗,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长久的陪伴。
看起来冰冷的人往往更长情。
就像我说,人总有先死后死之分。如果我去的早,我一点都不担心他照顾不好鸠鸠和小雎,可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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