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约她出去的人,很可能就是耶律勿。
那么问题来了,书房是重地,平时房门都是锁着的,书房钥匙只在秦侍郎与秦夫人的手中有。小翠原本以为那画是秦侍郎为了断掉冰姬的念想,故意监守自盗,弄走了那幅字,但从后来的一连串事情看来,秦侍郎夫妇似乎都没有动过那幅字,却在维护偷字的人。
这说明,他们早就想到,偷字的人是耶律勿。
但是耶律勿既然没有事先和秦侍郎夫妇串通,那么下手偷东西的就不会是那一对夫妇,而耶律勿要偷字,没有钥匙开锁一切都是白搭。
那他又是如何从封闭的房间里偷走那幅字的呢?
小姐悄悄出门一趟,却把字给带了回来。这幅字在四面上锁的房中不翼而飞,却反而在府外出现,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秦府的书房有一条密道,秦侍郎夫妇知道,耶律勿也知道,那么这件案子就很好破了。
甚至中秋那夜,王朝马汉跟丢了辽国七皇子,开封府派出去的人都说那晚耶律勿既没有应王丞相的邀请去汴河上的游船,也没有回行馆,花街柳巷里亦不见其人,这一晚耶律勿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如今似乎也有了头绪。
“秦鹏年果然有问题!”庞昱忿忿咬牙,拿着小翠传回的消息去找他爹,“绝不能让秦鹏年继续任兵部侍郎了!他必是辽国细作!”
庞太师倒没有儿子那般愤慨,而是老神在在地吹了吹刚端上来的热茶:“既然这个秦鹏年有问题,自会有人留意他,你又何必心急。”
包拯不是专门爱管闲事吗,容易得罪人的活儿当然要交给包黑子来干啊!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庞昱对他爹的态度不甚满意。
“左一个大理世子,右一个秦鹏年,这么多事儿,你都管得过来吗?”庞太师不赞同地看了庞昱一眼,语重心长道,“昱儿啊,你是堂堂安乐侯,又不供职开封府,何必事事出力,开封府又不给你发工钱。”
“尽忠报国,又岂能用金钱衡量?”庞昱怒道,“就因为您总是畏首畏尾,贪图小利而枉顾大义,所以您的官声一直不如包大人,别人一提起贪官污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
庞太师被宝贝儿子这么一说,登时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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