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手腕上。
“嘶!你轻点!”庞昱疼得龇牙咧嘴,这外伤看着不严重,到底还是有点伤到经脉了。
白玉堂专注地替他揉开淤血,神情比方才严肃多了:“轻不得,这伤得多用专门手法揉揉才能好,不然就是消肿了,以后也会落下毛病。”
庞昱一扭头还能看见地上那血人死不瞑目的凸眼,心里发毛:“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死在这里了?是白玉堂下的手?可是不太像啊,白五爷杀个人不说有多风雅,至少不会把人弄得血呼啦的。
白玉堂一抬眼看见他这副毛骨悚然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人不是我杀的,我去的时候,就只剩一口气,药石无医了。我本想拎远点丢了,不过一想你也快醒了,就先过来,没成想这人临死挣扎,突然暴起,反而把你吓着了。”
庞昱还有些后怕:“真是吓死个人……他怎么把自己搞得全身是血的?”
观此人身强力壮,且带着一身匪气,十有八九是江湖人士,再不然也是混军队的。
说到军队,庞昱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襄阳王的人?”
白玉堂冷笑:“不错,确实是襄阳王的走狗。虽说我赶到时这人已经快断气了,但伤了他的人,我也有了猜测,料想我的猜测不会错。”
“怎么说?”
“分权不均。”白玉堂言简意赅道。
“分权不均?”庞昱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下巴,“你是说,这家伙是个叛军头目,还是被同伙所杀?啧啧,还没起兵就先内讧了,襄阳王手下多半也是些乌合之众。”
白玉堂点头道:“确实,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根据胡老爷所说,襄阳王收留了不少江湖上恶名昭彰的狠辣角色,大多是作jian犯科之辈,事情败露之后遭到开封府与白道侠士的追杀,走投无路才前来投奔襄阳王的。
什么神手大圣、飞叉太保,名字听起来挺能唬人,其实就是惯偷和水贼。
也不知襄阳王是不是太心急了,什么香的臭的都敢收入麾下。
本就是谋反,其心可诛,手下的人又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要说真才实学也多半没有,就这么一群人……还真是乌合之众。
庞昱越发觉得自己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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