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昱暗暗瞪了白玉堂一眼,还说内伤不重,这叫内伤不重啊?!
白玉堂干咳一声,为自己辩白道:“那人用其毕生功力与我换了一招,换做寻常人早就脏腑俱裂,我不过是三个月不能动武,已经算不错了。”他顿了顿,又道,“何况,我也给了那人一刀,入肋两寸,也不算小伤了。”
庞昱继续凶巴巴地瞪他:“以伤换伤你还觉得光荣了?!那时候要不是我摁着你,你还能追出去呢!这么能耐,你有本事别受伤啊!”
白玉堂自知理亏,面色讪讪,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委屈之色。
公孙策左看看,右看看,好似瞧新鲜似的,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以往在开封府时,都是白玉堂稍显强势,小侯爷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如今这二人位置俨然颠倒,倒是能看出他们的感情变得更好了。
公孙先生觉得这画面瞧着挺可乐的,便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
直到庞昱也无话可说,口干舌燥的时候,公孙策才铺开已经完工的稿纸给他们看:“据你们所言,我已将那狼头面具之人的特征画了出来,你们看看可还有需要修改之处?”
庞昱接过画稿仔细瞧了瞧,不由佩服公孙先生的画功:“很贴近了,我见过的面具人差不多就是这样。”
说完,他又将画递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不过片刻就点了头:“几乎相差无二。”
公孙策这才满意地将画收起:“如此甚好,我这就让人多临摹几份。纵然他头戴面具,可武功路数与身材是骗不得人的。”
“除非他会缩骨功。”白玉堂补充道,“不过他的武功路数偏于大开大合,不适合修习精巧繁复的功夫,多半他也练不来缩骨功。”
公孙策点头:“那就更好了。”
“说起来……”庞昱疑惑道,“他为什么只要那个黑色的匣子呢?三个匣子我们都大致看过,都是些联系党羽、通敌卖国的书信,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点,他和白玉堂想了三天都想不明白,只好向公孙先生请教了。
公孙策也是不明所以,摇头道:“那匣子里肯定有与他性命攸关的书信,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其他线索,无从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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