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片段来回闪过,她忍受着太阳xue传来的痛楚,不断地回忆过去的一切——
江郝的愤怒、爷爷的失望、江寒汀的劝说......
“表弟失去了母亲,一定很难受,”青年垂下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他喜欢喝酒,念念,你就当报答伯母的恩情,陪他一会儿吧。”
呵。
所有的记忆倏然消失,只留下那天清晨,隔着扇薄薄的门,被人按在地上、屈辱地蜷缩起身体的自己。
她浑身疼痛,青紫交织,皮肤上全是掐出来的印子,的的确确遭遇了粗暴对待。
可如果施暴者不是江郝,那会是谁?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码头上同时沉默的二人脑海中。
江郝抬起眼,时隔七年,第一次认真看向不远处脸色苍白的女孩,眉眼间的戾气慢慢褪去,换作了一片复杂。
事实不言而喻。
多么戏剧性的真相。
一个江寒汀,居然就这么耍了他们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