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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趁着她爹不留意,以她看过书籍可以过目不忘的本领,每天将洗髓经看一小页,然后屁颠屁颠跑到梁聿铖的屋里,将看到的经书内容抄出来,还死皮赖脸地逼着他学。
那时候年幼无知的她完全不知道独自修习这套心法是多么危险和艰巨的事情。
不过那时候她也从未看见他真的去练啊。
幸好现在梁聿铖并没有把她供出来,只是说是自己偷窥得来的。但她不免还是心虚了,连忙跑来拉扯着他衣角,踮脚附在他耳畔道:“我告诉你啊,最好别乱说话。”
梁聿铖笑了,还屈下身子挨得很近,笑得一脸无害:“你希望我怎么说?”
“铖儿,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单独与你讲。”大当家脸上余愠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