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正儿八经出嫁的感觉了,只是,这回她脑子没有犯糊涂了,清楚知道自己只是“权宜之下”,才嫁的人。
艳眉轻轻把玩着窗前垂挂的珍珠帘子,还有一室随风飘起纱帐,倒是她小时候对出嫁全部的幻想。
临晚时分,艳眉沐浴过后想出院子散步,就看见自家爹在小院子里对着一脸苦不堪言的全福四下扒摸,那情形跟初次见少年梁聿铖时有些相像。
“啧!啧!小子,你这身架子不错,跟着我练武的话会有造化的…”
“爹!你又没事乱摸人做啥?”艳眉没好气地跑过去打算给这个印象中斯文乖顺的小厮解围,她估计全福初次见她这鲁莽的山匪爹该有些适应不良的。
“你还是我闺女么?把你爹说得跟老流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