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而已。若然将来她真正要出嫁时,未来的夫婿将婚事弄得如此郑重华丽,她自然满心欢喜。只可惜这回嫁的是她大牛哥,她已经打从心里地认为,这场婚事压根不算数,便总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对待了。
一方面,大牛哥为她铺张浪费了这么多,她老觉得心里有负担,觉得自己以后欠下太多还不起,一方面也觉得,这场婚事弄得如此华贵,以后她真要嫁旁人了,那不得把她那“夫婿”给比下去了?
毕竟这世上有几个能有他这样的能耐啊…
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里,听着唢呐声响彻天的柳艳眉烦恼地想着。
迎亲队伍从大早出发,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被抬至位于正定王府大街的信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