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梁聿铖惊讶道。此时的他浑身都是泥巴,双手和脸上都被坚实的沙砾和土质划出了细细碎碎的伤痕,血丝混合在泥巴里。
“你能找到保存百姓的办法,为何不上报给殿下?独自一人在这硬扛?为何执意要跟殿下过不去?”柳飞霞皱着眉头,一面在昏暗只余数把火光之处挖着地,一面摇头叹息:“你这个样子,活像一个任性的三岁娃,为了糖葫芦在跟自己爹撒气,故意气人一样!”
梁聿铖对他这个比喻很膈应,不由地也皱起了眉头,冷淡道:“嚷嚷她,不是糖葫芦,她是我的命!”
柳飞霞执铲子的手顿了一顿,停下回头目光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回转过去,继续铲地。
“我女儿她…不值当你这样做的。”中年男子无奈的声音在他宽阔的背影后,随铲开飞溅的泥尘拂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