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
可是,他不在,她真的感觉不一样了,整日心里有种堵堵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一想到以后他会跟别的姑娘一起,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泡在橘子酿里一样,酸酸的。
她想着想着,突然就想起了那天,也是她抵达石竹不久,搬进这阁楼不久。
她按照康王说的不去见大牛哥。
她也知道那时候府里的守卫突然间森严了不少,她没敢出府去,府外的消息也没办法传进来。
然后有一天夜里,她睡梦中惊醒以后就没能入眠,突然就听见外头一阵兵器铿锵打斗的声音。
她披了外袍,想冲到窗户边看。
可谁知人没走到窗前,就看见一个影子爬了上来,正跨过窗子想进来。
艳眉吓得一身冷汗,可当她定睛看清楚单腿跨进来的是何人时,说实话,她心里竟然亮了一下,暗自欣喜了一把。
而翻着窗子,一看见隐在纱幕里的她时,那人也明显唇角扬了起来,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眼底戾气瞬即就被喜悦取代,甚至他那样一个身姿敏捷矫健的人,竟然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笨拙地被窗户羁住。
就在他欣悦地唤她,叫她过来帮忙他弄开被羁住的衣物,好让他进屋时,艳眉被他那声唤唤醒了。
美人毫不犹豫便走了过来,他因多日见不到她,都明显憔悴了,眷恋的目光对上她的,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将她拥紧怀抱,身上每一缕神思都在渴望她的触碰。
然后下一瞬,他的嚷嚷竟然开始动手去掰他已经探了进来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并且狠心将他推了下去,迅速关掉窗户。
以梁聿铖的功夫,自然没有伤着。他那会儿却是恨啊,早知如此,衣裳被勾住那下就应该毫不犹豫脱了它,硬爬进屋内的。
一方沉落云间的水月,同时两头的人都在看。
梁聿铖手执着一本《金刚经》,掀开军帐的帐幕看,艳眉则倚在阁楼的轩窗前,幽幽叹息着看。
二人不约如同地,都叹了一句:“他(她),有没有想起我了呢?”
刺啦县的那场仗持续打了一年有余,靖王的人成功被击溃,梁聿铖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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