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擅长算命和炼药,她擅长画符和种植,俩人一个月下来,按如今这社会价值来说,也算是能买套房,再买辆跑车还能去会所包个把小白脸儿的收入。
事情往往就坏在一个但是,但是——她和爷爷要买修炼物资,紧巴巴的除了吃喝拉撒外,实属彻底月光族,连住处都是她爷爷的爸爸,也就是她曾祖父留下来的靠近郊区一小破院子。
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杨恬恬是真穷。所以即便已经是个超脱物外的练气士,说起来估摸着在东锦也算是一号人物,她还是得出来摆地摊儿,非主流都非不起,店铺就更甭想了。
“大叔,你这父母宫微暗,家父或家母身体不好吧?子女宫也略有些……”杨恬恬正拿从杨老爷子那儿学来的皮毛忽悠着,想卖个平安符给这位地中海的叔。
“又是你!”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高昂又尖锐的女孩子娇斥,把她还没来得及忽悠瘸了的大叔,震得直接皱着眉头起身走了。
“哎,大叔……”杨恬恬站起来想要挽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