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师,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带走她,这是犯法的。”
如果是以前,沉诚会问温火‘我违背你的意愿了吗’,温火总是会说没有,那时候她还热衷于以他为生活中心,哪怕是装的。现在撕破脸,他不敢这么问了,“我就违背了。”
粟和突然想用中国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这种行为,想了半天没想到,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温火被沉诚强制带走了。
“你松手!别碰我!我要报警了!”温火挣扎着,但没用,主管他们人已经走了,没人能救她。
粟和反应过来,追上去,沉诚早已经把温火带上了车,锁了车门。
多么熟悉的情景,她以前就是坐在这个位置,跟沉诚亲吻,抚摸,koujiao,zuoai……
粟和过来敲车窗:“你放开她!”
沉诚抬眼看向他,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托住温火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他就是要吻给他看,他还要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去搅她的舌头,他要让他看清楚。
粟和在车外看懵了,人都疯了,他要怎么跟阮里红交待,急得用英文骂出来,死命敲着车窗。
车里的温火也在反抗,推他,打他,打在脸上,给他打出手掌印,才让他放开了她。她喘着气,冷眼看着他:“你有意思吗?!”
沉诚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哪怕做出这么无耻的事,他也还是精致的,还是那个沉老师。
温火的情绪现在已经满仓了,她压不住了,在沉默了那么久之后,再次爆发出来:“你不是觉得我骗了你吗?我现在已经遭报应了,我钱退了,退出你们夫妻的争斗,我臭名昭着,我现在成了过街老鼠,你还想怎么样?你明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你也接受,你睡了我一年多,我现在无所谓,我就给你睡,我认了,我就当了这个玩具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那也快了,你就不能在你的世界里静静等着我死的消息吗?就一定要让我死之前也安生不了是吗?”
沉诚像是没听她说话,拉起她的手,看都没看,精准地找到他之前掐疼她的地方,他轻轻握住,再俯身吻住,就像他从加拿大回来那次见面,在电梯给她系鞋带的样子,说:“你跟他睡了吗?”
温火莫名其妙,情绪化到了最大程度,抽回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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