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沉诚估计是一样的心理,都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是主导,就算不是,也不至于被动。但偏偏就被动了,她以为她在玩儿沉诚,结果被沉诚玩儿了。
她可能也没输过,唯一输的一次就是输在了沉诚手里。
女人嘛,都慕强,如果不能让她输,凭什么值得她高看一眼?那自然,沉诚就走进了她心里。
唐君恩心里想着,忍不住慨叹:还真得他们互相成全,除了他们彼此,再没人能征服他们了。
什么叫绝配?这就叫绝配。
唐君恩不拿她当外人了,要给她看看沉诚放荡的过去:“你问他了吗?银发、花臂那事儿,他怎么跟你说的?”
温火问了,沉诚不承认:“他说你在骗我。”
“扯淡,他这是换了身皮就当别人没记忆了?洗白重来他就真的白了?”唐君恩看她:“他说我在骗你,你信吗?”
温火对沉诚过去不感兴趣,他玩这么花,猜也不安分,要是知道他情史,她还得生气。算了。
唐君恩上回被沉诚搅黄了项目,那委屈劲儿还没过去,他就想着使一回坏,让他俩吵架,那他心里能稍微得到点慰藉。
他找出沉诚过去的照片,给温火看:“翻吧,这后边都是。你们家沉诚以前是加拿大最大黑手党的高级成员,仅次于‘老板’。他离家的时候一毛钱都没带,但他在多伦多是个爹,你知道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放贷、洗钱,外加倒卖军火。你别看他好像很冷漠,其实他眼很毒,很会做人,是很多‘老板’的座上宾。”
温火翻着唐君恩的相册,一张一张看沉诚的照片,真是银发,挑染的,发根还是黑色。
耳垂、耳轮上是黑钻的耳钉。照片不太清楚,她数不出来,但他至少有七八个耳洞。他还有眉钉,也是黑的。两条胳膊都是九分的花臂,Old School的拼接。
他那时候的眼神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如果说现在他是看不出悲喜,让人无法猜到他的底牌,那那时候他就是不介意把底牌亮出来。
他无所谓,就让人看到他的底牌,他也仍然有一种叫人畏惧的自信,就好像没有输过。
温火可以理解人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但没明白自己盯着照片中的眼睛时间久了,竟然有一种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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