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怎么就特喜欢自作聪明呢?”
沉诚把酒放下,靠在桌沿,听着。
唐君恩尝试着点了两次雪茄,两次都在打着打火机后停顿,“她那些把戏我脚趾头都想得出来,她还觉得自己挺能耐呢。”
沉诚不想打击他:“你想得出来,所以呢?”
唐君恩放下雪茄,揉了揉眼,前一句话里的看穿一切已经是没了,语气别提多丧:“没什么用,我还是被她弄得失眠了好几天。我觉得我可能动真格的了。但这太扯淡了,我怎么会湿鞋?”
沉诚问他:“你觉得我在温火相关的事上,还算通透吗?”
“不通透。”
沉诚说:“其实我都想得明白。但还是会照她的节奏走,原因显而易见。”
唐君恩知道,沉诚在所有事上都能游刃有余,唯独对上温火,智商就显得特别不稳定。有时候吧,觉得他还行,没差他巅峰水准多少,有时候吧,就特辣眼。
‘你不是说女人有钱就会变坏吗?’这种不太正常的话,就是他在不太正常的时候说出来的。
他确实能想通,就算智商会短暂下线,就像肌rou有记忆一样,他那种一直处于顶尖状态的大脑也会惯性做出正确的判断,但他还是选择倾向温火。
他永远倾向于温火。
那么多勾引他的女人,怎么就温火一个成功了?
说白了,如果没有沉诚放水,十个温火又怎么样?他可是在多伦多有一段叫人脊梁发寒的经历的男人,他能这么好攻克吗?
或许是因为沉诚那个时候恰好寂寞了一下子,又或许纯粹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这对狗男女互相算计到了一起。然后在长达两年的纠缠中,低下尊贵的头颅,承认自己在这段关系当中一败涂地,承认了彼此的重要性。
人一旦不较劲了,那幸福自然而然就来了。
看看,多通俗易懂的道理,唐君恩也知道,但就是没办法理智地对那个女人。
唐君恩呼口气:“我像一个配角一样参与你的人生,其实你的人生又何尝不是我的人生?”
我们都一样,生老命死,爱恨难全,没什么不同。
唐君恩通过沉诚的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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