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是要杀头的罪过。怎么到了皇兄嘴里就成了我泄愤杀人这么难听呢?”华阳有备而来,打定主意不管今日他想如何羞辱她,她反正嘴巴上绝对不吃亏。
“再说了,”华阳故意瞟了眼方才盛金丹的碟子,扭动腰肢坐在桌案上,无声笑起来,“皇兄现在可不是拿我没办法么。”
登基后,陈邺渐渐被繁重的政务和毫不克制的色欲掏空了身子,最近几次,不靠药力根本没法子同她欢好,对此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哼!”陈邺面色不豫,却没有华阳想像中的暴怒,反而嘴角翘了翘,眼神在昏暗的殿内莫测难辨:“弄玉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无论你是想掏空朕的江山,还是杀光朕的奴才,朕全都不在乎,朕想要的只有你。”
他探过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华阳的脊背,仿若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上游走。华阳压下心头的不安,努力挺直身子。
“只要你留在朕身边,想怎样都可以。不过——”陈邺一双手紧紧掐住华阳的腰肢,神色变得狰狞,“总有人要动歪心思,想把你从朕身边偷走。”他手上使了力,掐得华阳忍不住闷哼一声,陈邺“嗤”的一声笑出来,“真是个爱勾搭人的坏meimei,维允在西边折腾了这么些年,还是没忘了你……”
华阳顾不上其他,奋力从他双手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不许你动维允!”
“哈哈哈,朕还不知道天底下有什么人能对朕说不许。”几重灯影下,陈邺笑得狰狞,“弄玉,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过几天就能见着你那心上人了。”
什么?!华阳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真的还是在诈她,维允为什么要回来!
看她花容失色,陈邺笑得更加深沉,他从锦盒里抽出一封书信掷到华阳面前:“自己瞧瞧吧,同样的一封信已经在去剑南的驿路上了。”
华阳展册,原来是封邀请剑南节度使邓恪进都城面见天颜、接受封赏的书信。这样的信,过去几年里朝廷不知道发出去过多少封,向来得到的回复都是兵事紧急无法擅离。
可这封信……
分明是她的口吻和字迹,落款是她的小字,还加盖了她的私人印章……连她自己都难以分辨。
华阳闭上了眼睛,心中闪过无数个可能背叛她的面孔,可是,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说吧,你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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