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君亭山说话,由来只有他算计别人,让别人吃亏的份,今日他却是被靳艳君欺压的动弹不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君亭山当即翻脸。
“靳艳君!”君亭山放下酒杯喊道。
靳艳君却是毫无波澜的看他,“有这个功夫动手,你还不如先去救救那孩子。”
正要动手的君亭山闻言马上去看尧清,就在此时,三根银针被靳艳君扎入君亭山上身的xue位,君亭山顿时身体一麻,他反手还击,靳艳君一掌劈来,却不料方才那银针就是封住了君亭山的内力,这一掌接住,君亭山当即口吐鲜血。
君亭山作势要倒下,靳艳君立马把他扶住,君亭山反手拔出自己身上的银针扎入靳艳君身上。
靳艳君皱眉,君亭山口中吐出烟雾,靳艳君深吸一口气,将君亭山的毒气吸入,借由此招吸取君亭山的迷烟。
然后,只见他朝君亭山轻轻一吐息。
君亭山随即瘫软,靳艳君轻巧的拔下自己身上的银针。
“巫教的百毒之术,统统来自玄冥教。”靳艳君冷冷的说道:“君弟,这些招数你怎敢用到我身上。”
君亭山心知自己惹恼了靳艳君,这靳艳君武功高强,心性十分古怪,加上他行事变态,把他惹急了,吸光自己的内力也不一定。
要不是君家曾发誓效力于玄冥教,他也不至于无法对靳艳君使出全力,以至于处处被他压制。
硬的不行,君亭山只能来软的,于是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靳艳君,“靳哥哥,我知道自己错了,大不了我不插手这事了,你放过我吧。”
“靳哥哥,你也不想巫教没了我,变成一盘散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