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看着尧清,“小家伙,回到未名庄,那里有个哥哥可以陪你玩耍,到时候你就不会成天粘着义父了。”
尧清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揪揪慕容棠的衣袖,仿佛是想说我才没有粘义父呢。
慕容棠君亭山见到尧清这副表情,都大笑出来,慕容棠更是包住尧清的手,笑道:“不粘人,清儿就是怕生,以后多见见抉衣哥哥,一定会和抉衣做朋友。”
尧清听了慕容棠的话,赶紧点头。
君亭山离开妻儿也有些时日,听了慕容棠的话,不免有些思念妻儿,也开始聊起未名庄。
谈起熟悉的人,两人不免打开了话匣子,越聊越使劲,反倒是尧清也不认识那些人,只得百无聊赖的打哈秋,顺便东张西望。
恰好目光与那黑纱男子碰头,男子眯起眼,拿起剑起身离开。
尧清多瞅了背影两眼,心里觉得奇怪,那人怎么老喜欢看他们。
入夜后,慕容棠和尧清回房休息,几天的奔波劳碌,两人皆是风尘仆仆。
泡在浴桶里,尧清给慕容棠搓着背。
尧清卯足了劲伺候慕容棠,虽然慕容棠的身体已经呈现出一种不该有的病态,顺着苍白的身体向上看去的脸庞也已经变的有些老态,尧清却还是痴痴的看着。
察觉到尧清的异常,慕容棠回头看他。
尧清朝慕容棠笑着,“义父,原来你老了是这个样子。”
小孩子不会隐藏内心的话,何况尧清出身极乐宫,他爹娘应该是把他保护的很好,有些忌讳的话,他不懂避讳。
“你怕吗?”慕容棠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温柔的问着。
尧清摇头,用手指勾着慕容棠的头发,笑道:“不怕,义父一点也不凶。”
慕容棠让尧清侧过去,尧清乖乖的趴在桶上,慕容棠给他洗着背,梳着头。
“义父比你年长十几岁,将来肯定是会先你一步离开,这是人之常情,人要是能看惯生死,就真的什么也不会怕。”慕容棠轻声细语的对尧清说着。
尧清嘀咕道:“那义父你看惯了吗?”
“义父,恐怕一生都看不惯。”慕容棠无奈的笑着,顺便把尧清的长发打湿,“义父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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