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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无奈道:“慕容,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
“江堂主,没有短处,我为何不能护他。若是身为他的师父,这巫教武堂一堂之主,不能给予他安定,任他被人羞辱却不能为他讨回尊严,我第一个不能原谅自己。再言,教主所说的教内禁武,就是希望不要以强凌弱,孩童都管不好,如何能管的好巫教众多弟子。”
明知道慕容棠就是护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却还是被他的公正严明压的抬不起头,江柳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慕容,我看这事,已经过了,就算了。”褚候芳赔礼道歉,“是褚某教子无方,今日回去我就罚他,还请慕容兄弟莫要动怒。”
慕容棠面无表情的看他们二人一眼,转身挥袖离去。
江柳握着酒杯,问道:“他这人真是怪了,你说他不会把这事闹到教主那里吧。”
褚候芳也是气的不行,“回去我肯定好好修理我那孽子。”
江柳道:“你别管你儿子了,他说我管不了总坛,咋们都要被教主训了,哪还有心思管你儿子。”
褚候芳摸摸头,试探道:“慕容性格是烈,但不是阴,真要告状,早告到教主那儿了,应该不会再去。”
“但愿如此。以后,我再也不动他徒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柳摇头晃脑道:“我这里外不是人。”
褚候芳无奈的笑道:“你啊,是没摸清慕容的脾气。”
“你摸透了?”
“我也没,这不是才吃瘪吗。”
两人皆是无奈,唯有相视一笑,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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