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慕说罢,轻功一运,以极快的速度出了房间,慕容棠一路追到无名湖,成慕的身法更像是忍术,有点像倭人。
成慕的长发被风吹起,他手中的短剑也很罕见,通体黄色,剑法奇妙,至少十招之内,他没有败。
“你刚才使得是斩天决?”慕容棠问道。
成慕笑道:“要不然呢,还有什么武功可以与慕容堂主你一较高低,幸好你不是巫教教主,巫教还不算难以对付。”
“那我今天绝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说罢,慕容棠使出极快的剑招,成慕眼色一变。
“君亭山现在受着内力煎熬,与其在这里鏖战,不如前去救他。”成慕道,“慕容棠,现在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从我手中把他救出去。”
说罢,成慕引着慕容棠跟他走。
“我出身淮南盐道,是在风城长大,我家门前有棵大树。”
成慕边运轻功边笑道:“当地人,都叫它连理树。”
慕容棠不解的跟随他,他带着慕容棠穿过暗道,来到君亭山练功的地方。
君亭山把自己关在一个铁笼里,几重的铁索环绕。
成慕走到他身边,君亭山血红的眼睛分不清人了,只见他狰狞的面孔,怒视着成慕。
“为何要伪装成月湖夫人?”慕容棠问他。
成慕歪着脑袋,看着君亭山,“他曾说过,练好了斩天决,他才能稳定巫教不受外来人入侵,他知道,江湖正派的人,都等着他死无全尸。当他发现他的夫人竟然是叛徒时,他的心也跟着她一起死了。”
慕容棠走到铁笼前,他伸手想要触碰君亭山,君亭山却朝他露出野兽才会有的神色。
成慕轻笑着:“这半年,我能伪装成他的夫人,已经知足了。”
“半年前,祭祀那天,其实是夫人在离间我们,对吗?”慕容棠没有听成慕的话,他看着君亭山血红的双眼,轻声的问道:“你却把我支离巫教,你是不是怕自己练到无路可退,怕你会伤了我,你告诉我……教主。”
君亭山痛苦的嘶吼着。
“这半年来,他总会这样失去理智。”成慕眨眨眼,“只要能救他,我愿意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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