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庙门前等,没过多久,她见阴影处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初凝便屏住了呼吸。
她站在门后,等那人上前,她便以手为刃,劈其脖颈,右手从兜里拿出一团浸了迷药的帕子,塞住了那人的口鼻。
这是先前,何忠让她准备的,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会有人跟上来。
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方式,初凝吹了声口哨,何忠闻声走了出来,冷笑一声:“也不知军中到底还有多少狗腿子!”
他对初凝说,自己要去把这人给处理了,叫她照看好许晏宁,初凝应了声是,然后看着何忠拖着这人,消失在夜色深处。
站的久了,初凝有点困乏了,一声惊雷响起,她瞬间清醒过来。
春夜惊雷,不久便下起了细弱牛毛的雨丝,山川草木静寂无声,在黑暗之中尽情的享受着春雨的滋润。
没多久,断断续续的雨点就变大了,小庙屋檐上落下的雨丝逐渐连成了线,初凝往门里面站了站,怕衣裳被雨打湿,又往院内看看,似乎有一小簇光焰,被雨打湿了。
她忽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初凝一惊,哪里还顾得上淋不淋湿,迈步向院内而去,黑暗之中,她仔细辨认,才看清楚,许晏宁,此刻正跪在小院西北角的一头枯井旁。
她忙上前,脱了外衣,遮在许晏宁头顶,然后才看清,她身旁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盆,里面是还没有烧多久,就被这夜雨给扑灭的黄纸,边缘还闪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火星,但没过多久,就被雨水彻底打湿。小瓷盆底,也积了浅浅的一层水。
许晏宁的哭声并未向先前那么大了,她向来是克制内敛的人,此刻不过是紧咬双唇,低头垂眸,喉咙里时不时的逸出断断续续的哽咽来,却能让人感受到浓郁的悲伤。
初凝蹲下来,温声说:“将军,雨大了,淋久了伤身,我们回去好不好?”
许晏宁摇摇头,缓缓开口:“我不过淋了这么一会,可我爹,我娘,尸骨如今都不知在何处,我为人子女,他们的祭日,我只能和忠叔一起,偷偷的烧些纸钱。刚才我叩完头,才刚刚点燃,此刻便灭了……为人子女,不孝至此,我父予我骨,我母予我rou,这副悲懦身躯,舍了又如何……”
如此浓重的悲怆,初凝的心往下一沉。在何忠让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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