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里边有啥是兄弟不能看的,咱们几个什么关系,穿一个裤子的关系。不过兄弟你要是说出来里边确实有啥兄弟们不能看的,那咱们俩就撤。”魏杰说罢,跟定远侯家的小子挤挤眼。
军中全是雄性,浑身的荷尔蒙无处释放,私底下时不时就讲几句荤笑话,俩人自然不想放过能让江北然发窘的时候,闹洞房都没闹成,送上门来的机会不闹白不闹,对上江北然这样的端方老大叔,想找这种机会也难啊。
可惜江北然不上套,“想看可以,下次伏击行动我再找别的人吧,你俩不用去了,我看薛大业就不错……”
伏击战是他们一直在计划并寻找合适机会实施的,这俩兄弟一直盼着那一天,他们也需要用军功来证明他们的勋贵家族不是靠着先祖的荣光和家业来吃老本的,都想在这种战役中证明自己。所以江北然的话很明显抓住了他们的七寸,俩人不得不说道:“行了,不看了成吧。”
江北然伸手向外一伸,示意那俩货都出去,瞧着他们真走远了,这才提着包裹走到行军床边,把包裹放到毡毯上。
大包裹里边分成三个小的包裹,一个里边放了夏季布料做好的五套里衣,还有一打鞋垫。另一个包裹里边是个带格子的小木箱,里边装着一小瓶一小瓶的药。几排药瓶上放着一个信封,打开看里边有一封信。
看了几句,江北然嘴角翘了起来:“相公,家里一切安好,勿念。各种药往军中送了不少,这些是给你自己用的,很多瓶子你应该都能认出来。上次给你带了,用光了吗?这次多带了一瓶止痒的,我估计你伤口好转的时候肯定很痒,你也不会好意思让大夫给你开止痒药,我就给你带了,痒了就涂上。免得难受时蹭桌子或者硬挺……”
江北然看到这里,想象着叶蓁蓁写字时的表情,咧开嘴无声笑起来,痒当然是痒的,这个药还真是及时雨。只不过不是所有的痒都能用这种药来缓解的。有的痒只能叶蓁蓁本人给他治。
胡子拉碴的江同学邪恶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画面,掀起裤腿,往腿上抹止痒药。那一处伤的早,已经结痂脱落了,正痒的紧。
正涂抹着,崔副将又带着刘大夫来了。原来兴帝那边正忙着,没空马上接见新来的几位大夫,原本那官员瞧着他们长途跋涉,累得不堪,想让他们略歇歇。
刘大夫却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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