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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带着十二万分困意,脑子昏昏沉沉的在裴烺对面落座时,裴公子已和苏老太太“相谈甚欢”好一阵了。
苏富一开始对这桩婚事是不满意的,岂止是不满意,可以说是相当不满意。
这么些年来,他又当爹又当娘,一直坚持不娶,除了忙,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怕过门的妻妾会欺负娇娇。
娇娇长得不像她娘,更像他。
但是他远远看着日渐长成的女儿,总是会觉得似乎见到了年少结发的妻子和他说说笑笑的样子,一时老泪纵横。
娇娇和她那早逝的娘,性子有六成像,一样的活泼好动。
他知道赐婚的旨意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定远侯府是什么地方?当家主母是皇帝的亲meimei,年少时为了要嫁给裴康,太后将裴康青梅竹马的小丫鬟强许给了魏家一个瘸了腿的庶子,死得悄无声息。
即便如此,还是有多少不谙旧事的高门贵女挤破头了想嫁进那座坟墓里。
殊不知,侯府夫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他就没想过让娇娇嫁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想她能平平安安,快快活活的一辈子。
他不放心裴烺的为人,有那么一个娘,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
幸好他家的娇娇也看不上裴烺,他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稍微变成了四上五下。
大不了和离,他又不是养不起他女儿。
旨意刚下来不久,裴烺就约他出来小坐了几次。
虽然娘不是什么好人,但就裴烺本人来看,至少态度良好。
每次相见都必然带着厚礼前来,向他询问娇娇喜好厌恶的东西,甚至还能陪他杀两局棋。
当苏富一针见血的问他:“若日后娇娇不堪婆母折辱,你作为她的夫婿,当如何自处?”
眼前的年轻人拈棋沉默,只短暂的思考了一阵,便果断的回答他:“晚辈如今,身上尚无功名战绩。若要为娇娇遮风挡雨,我必用血rou搏出一条路,让她免受不该承受的痛苦,即使是我的母家。”
啪的一声,他执棋落子:“人生就像一场棋局,棋局就是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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