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眼睑,克制地说:“我知道了。”
旁的,只字未提。
明子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抱歉占用你的时间,以后不必再见了。”
他没回答,随着椅子滑动声和脚步声,青年离开房间。
空气似被冷凝,明子拿回刀叉,木然地咬下一口。
我应该感到轻松不是吗?可为什么,却感觉这样沉重呢?心底像蒙上一层雾气,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此后,明子就与手冢断开了联系。
这天,她懒洋洋地漫步在街上,打量着路过的行人。
年龄相差太大的不要,身边有异性孩子的不要,长相太差的不要。
吃惯珍馐美味的人怎会一下就接受粗糙的食物?但她不能再借助酒精麻醉自己了,这是她必须面对的终局。
兴致缺缺地行至小巷,明子准备抄近路回到住处,突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没来得及回头,便眼前一黑,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