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一手捞过啤酒瓶,酒水灌下,倒在了琉璃脸上。
“……”
琉璃闭上眼眸,鼻中被灌了些酒,呛得咳起来。
她没有求饶,没有哭喊。
没有任何反应一般。
顾既明从西装裤袋里抽出了手帕,抚在琉璃脸上,小心翼翼,拭去她脸上的酒水。
酒水晕花了妆,手帕将红红绿绿的粉质擦拭干净。
顾既明眼眸中亮起了光芒。
这张脸,本该是这样的,青涩纯洁,美好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琉璃撇过脸去。
她不敢看顾既明。
“呵,”顾既明的声音一向很好听,低沉魅惑,“刘荧。”
他叫她刘荧。
琉璃心脏倏忽收紧,仿佛一口气提不上来,便要在这男人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是刘荧。”
顾既明重复。
琉璃浅浅地笑:“您认错人了。我是琉璃。”
“是吗。”
顾既明一手过去,捏住了琉璃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琉璃真相以目光化作利剑,刺进这个男人的心脏。
一剑,刺死他。
顾既明眼中忽明忽暗。
“刘荧,你化成灰,我买个盒子,把灰扫回来,好不好?”
琉璃恨自己太软弱。
她眼角还是落下了泪水。
顾既明笑笑,不懂的人,以为那是和煦春风。
他松了手,任她跌回床上,收起那张帕子,理了理衣袖,恢复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
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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