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喊道:“茗娘,茗娘!?”
只见一个清秀少年从屋顶处勾了个头下来,见是许雅倾,他便开口道:“表姐,你可回来了。你这一去可就一整个月。”说罢,少年从屋顶处翻下来,手里拿着刚刚从园子里扯下的桑葚枝,枝头缀满熟透了的桑葚,少年嘴边乌黑一片,一笑还露出了一行被染得发紫的牙齿。
许雅倾见这少年,颜面虽被桑汁毁了一半,可依然可见眉目清朗,倒也是一个美少年。
只是许雅倾现在心无兴致欣赏美少年,她愁眉苦脸地往房里走去。一面走还一面打发着美少年道:“去去去,你到别处玩,少在这晃。是了,茗娘哪去了?我现在想见她。”
那美少年揪下最后一把桑葚扔嘴里,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地吧砸着嘴答道:“我也不知茗娘哪去了。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表姐,你这一去就一个月,把茗娘晾家里,一封信也不托回,我若是茗娘,定要生气躲着你不见。”
许雅倾从疲惫中慢慢睁开眼来,这才正眼看着少年答道:“茗娘生气了?”
“可不是。这一整个月我可都没见她笑过。”这说着,一记拳头落到了少年头上,把少年砸得哎哟交换。只见一个穿着清雅脱俗的温婉女子捧着一个酒壶从园中走了进来。
“死秋月,你又胡说八道什么。我只不过去园中把去年埋下的桑葚酒给搬出来罢,何有生气之说?。”
那叫秋月的少年见了这女子,不住冲着她吐吐舌头,然后抬起衣袖将沾满了桑葚汁的嘴抹干净。茗娘见了,不住又气道:“桑汁弄到衣服上可不好洗,你赶紧到水边把衣袖搓干净!”说罢,茗娘连哄带赶地把秋月推出门外去。
“茗娘。”许雅倾站起身,迎向茗娘,抬手正要拿起茗娘手中端着的那壶酒,怎知茗娘抬手打向许雅倾,口中似怒似娇道:“这不是给你准备的。要喝自己挖去。”
“哎。这屋里头就我一人会喝酒,你不是给我准备的,还能给谁准备?”
茗娘看也不看许雅倾一眼,端着酒壶便往里屋走去,口中与许雅倾抬杠道:“你管我给谁。你一声不吭消失了一整个月,我也不多过问,所以你便也不要管我闲事。”这说着,茗娘腰肢一紧,许雅倾从她身后拥了上去。
许雅倾把茗娘抱紧,口中用着讨饶的口吻说道:“茗娘,我这也是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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