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倾,你真的好狠心!”说罢茗娘便冲出了门外。许雅倾独自留在房里,身子慢慢往下沉,直到水将自己全然淹没,用那种晕乎窒息的感受来将自己麻木。
此时庭院静悄悄,一只鸟儿也不敢飞过那样。在某个角落里,却躲着一人,她目睹了全过程,虽然具体听不见茗娘与许雅倾的对话,可从方才茗娘的行为来看,这两人之间定然少不了牵扯。
那人跌坐在地,口中喃喃自语:“这下可怎么跟小姐交代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