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杀人可一点也不手软,我上回……哎,我上回差一些就死在他剑下。”
秋月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白雪衣怕不是疯子。梁城主也是,进放任这种危险的疯子满大街游荡。”
与秋月别过,许雅倾回到房中。赵书恩独自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垂着头,轻轻地摇荡着身子,似乎在追究时辰是如何流失的。听见脚步,赵书恩像等到主人回来的宠物那样立即昂起头来,眼眸燃起一片喜色。
“夫君!”赵书恩跳下秋千,朝着许雅倾奔了过来。许雅倾张臂接住她,将她拥在怀里。只有这一刻许雅倾才感觉到自己是这般高大,可以令怀中这样一个小女子毫不保留地依恋她。
“春泥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去了这样久,怕是什么都问得水落石出了吧。”
许雅倾颓然地摇摇头:“对不起,春泥她……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的坦然。”
赵书恩停了一下,顺即体谅答道:“不要紧啦,我知道夫君尽力了。好了,明日我亲自去问问,现在我们回房就寝吧。”说罢,赵书恩抓过许雅倾的衣衫,顺势剥下。
“夫君,你今日忙了一日,衣衫都脏成这样了,闻上去阵阵味。快脱下,我唤人替你洗干净。”
许雅倾配合地脱下外衣,赵书恩拿着它,像是捧着什么烫手山芋那般,急匆匆地走出户外,呼来一个丫鬟,神色着紧地命令道:“这件衣衫,要么同我清洗一干二净,要么同我弃去后巷。别要让我再闻到这股sao味。”
丫鬟讷讷点头,待赵书恩离开,丫鬟捧着衣衫吸了口气。明明就是令人沉迷的焚香味,何来sao气之说?
任何一个等待都可令时间变得漫长。
算着衣衫快要做好的日子,赵书恩单一的生活总算有了些期盼。
她这几天时常守在门外,昂首眺望盼着采云亭的人把衣衫送来。这都过去快十天,也不知采云亭的手脚何时变得这么慢了。
就在这时,只见许府门前传来阵阵细致绵柔的脚步,像雀儿踏在春雪上发出的声响,赵书恩心神一提,抬眼一看,果然是采云亭的马车。
赵书恩快着步子跑上前,未等马车停下她便迎到车边上,赶车的姑娘连连勒住马匹,惹得马匹一声不情愿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