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着,许雅伦便开始将外衣脱下。
“我们许家是大户人家,祖上三代都是名门望族,怎能由你这样任性捉弄。太不像话了。”许雅伦剩下一件单衣,把那套彩衣似避瘟疫一样置到地上。
“别再让我看见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说罢,许雅伦气冲冲往主卧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无可奈何向春泥吩咐道,“春泥,你去替我取套正常的衣服来!”吩咐完,他顾不得搭理赵书恩的情绪便这样扬长而去了。
赵书恩愣在原处,满脸委屈。她不知何解自己的丈夫会这样愤怒。明明一起订制衣衫时他是那样高兴。难道说昨夜一场大病,连他本性都剥夺了吗?这想着,眼泪珠子便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做错了吗?我只不过想夫君穿得有生气一点。他为何要这样愤怒地骂我?他从前都不舍得大声说我一下的。”赵书恩向春泥诉着苦。
“哎,小姐,你要体谅姑爷。他是病人嘛。”春泥自是知道来龙去脉。一副置之度外的口吻劝说道。
“好啦,不要哭了。难得穿上了新衣服,我去替你梳头上妆,一会莫要在老夫人面前出丑啊。”
春泥兴致好高,替赵书恩梳头时还哼着歌。耳垂那堆明珠摇摇晃晃,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春泥,这对耳环真好看!几时买的,成色这么好,一定很贵吧。”赵书恩从镜中看着春泥问道。
春泥得意一笑,虚荣道:“我也不知道,别人送的。”
“哦!有人送你耳环了?”赵书恩转头喜道,“耳环是男子送给女子定情用的,这是秋月送的吗?”
春泥难堪上面,连连否认:“怎么可能是他。那个奶油小生哪有这样的眼光。”
赵书恩沉吟,定然是地位更高的人。但这个府上,地位比春泥高,又与她熟悉的人,除了赵书丞便只有自己丈夫了。
赵书丞绝对不是会买东西讨人欢喜的人,这么说来,难不成是……
“是我一个远房亲戚送的!他在老家发了点小财,早年时我爹娘曾有恩于他,如今我爹娘都不在世了,他便报答在我身上。”春泥一早就算准了赵书恩的心思。
“哦,原来是这样。”赵书恩眼眸中的锐利如星火渐渐熄灭。
待赵书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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