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恩忽冲上来,一把夺走他手里的书,对半翻开,做出欲要撕扯的手势:“我生气了!我要你道歉,我要你哄我。”
“你——”
许雅伦被赵书恩这顿孩子气惹得说不出半句话。这是什么知书达理的千金?明明就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刁蛮小姐。实在不知许雅倾从前是如何忍耐赵书恩的。
“快快把书还给我,我可以不追究一切。”许雅伦摊开手命令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是我错了一样。”赵书恩委屈喊道,“你不道歉,我便不还!”
许雅伦见施软不成,转念把硬也施去。他伸出手,夺过书的另一端。夫妻两人,竟上演起一场争书的戏码。实在叫人咋舌。
两人相互较量,各不谦让。只听吱啦一声,书本无端遭殃。
两人木然地看着各种手里的残页,许雅伦一阵叹息:“现在你算开心了吧?”
“夫君,我不是故……”赵书恩自知过分,她正要央回,许雅伦却丝毫不留情面,黑着脸转身离去。
下午如此昏乱,到了晚上,便开始敲锣打鼓,风灌满楼。
许雅伦郁闷地在池塘旁的凉亭里坐着。地上放着一年份的桑酒,口感独特,蕴含了情深与意重。
想起赵书恩,许雅伦便阵阵心烦。这样的妻,既不贴心,又不贤惠。即便花容月貌那又如何?这才几天,便已难捱成这样。一世又该怎办是好。
这叹息,他仰头狂灌桑酒。一副□□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