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了吗?”苏甚晴一时难以改口。她是近期才后知后觉,当她确认事实之后像是发生什么惊天大事向尤儿诉说时,尤儿却抛了她一句:“我早在三年前就知啦。”
“你还是唤我雅倾好了。”
四人迈入扬州城,城里的琼花开得凶猛。一朵一朵硕大的花球从枝头坠下,行人经过,撞落满地芳华。地面堆起琼花,河里岸上厚厚一层。天未下雨,路人却纷纷撑起了伞格挡着漫天簌落的花雨。
“今年的琼花多的有点不自然啊。”苏甚晴扬起脸,伸手接住几片琼花瓣,“好像预兆了什么似的。”
四人途径一条古街,街边有一条清水河,河岸上长着一棵古老的琼花树,看似已有上百年历史。粗大的枝叶向四周伸出,仿佛要将整个扬州城笼罩住。满树上结满了白色的花球,花球中心啜着雨水,经过一轮回转,落下的便是阵阵香水,染在行人身上,仿似标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