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科的事情,说到底还是余季阳自己先招惹的。
当初要是没有他帮忙,余季阳早八百年完蛋了。
但他总觉得有这么个因果关系在,因为他下手重,郑景科养了一阵子的伤,所以一出来才像是疯狗。
现在是想不明白了,姜星燃喝了口水压下心间郁气。
转移话题,“你们前几天出国,是去领证了吗?”
“嗯,领了。”
有过心理准备,再从姜焕嘴里听见,姜星燃也惊到了。
他手把杯子抓得紧,要不是不想失态,小小一瓷杯,他能给捏碎了。
“那见过大伯跟婶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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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星燃不敢深入问了,闷闷“哦”了一声。
但姜焕主动给他讲,“因为很着急领证,来不及。”
“怕他跑了。”
姜星燃的杯子真破了。
碎片刺进皮rou,痛感让他冷静了些。
伤口不大,拿纸巾可以压一压。
“人的想法时时都在变的,底线原则也会变,所以你回去再想想,有个行事标准没错,但也要有自己的判断,先分辨是非,再衡量轻重,然后做出决定,三思而后行。”
姜星燃点头应下,走之前把杯子的碎片都扔进垃圾桶,再把沙发上沾到的水迹擦干。
顿了下,他又问,“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不会觉得两个人很烦吗?”
姜焕浅浅笑了下,眉眼温柔。
姜星燃不用等他答复,也懂了。
不会觉得烦的。
那他就没有动心,他烦余季阳。
“郑家那边我会处理,你这段时间老实点。”
“好。”
姜星燃空有股份,没实权。
前几天叫嚣着要郑家破产,实行起来需要一系列的计划与方案,没人做,所以惹来了不少笑话。
护短这方面,兄弟两个倒是十成十的像。
关起门来教训人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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