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终于迎来了一场大暴雨,凉爽的天气让人好眠,阮亦却在床上烙煎饼,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子烦躁挥之不去。
他起身,到浴室冲凉,打开花洒,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接着用力的甩甩头,手臂直直的杵在浴室墙壁上,不知在想什么。紧接着,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抚上自己火热的欲望,卖力的撸动起来,动作间,似乎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牛奶香,瞬间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愈加燥热难耐令他痛苦的蹙眉,他低吼两声,加快手速,但缺滋少味,怎么都出不来。
阮亦擦干身体走出浴室,看着墙壁,那是江瑄房间的方向。他想起每天靠在自己怀里补觉的软软地身体,低头就能看见雪白的后颈,潮湿微红,像是引诱人上去狠咬一口,但是用力太大他一定会痛吧,还是轻轻地咬,温柔地亲,听他发出甜美地哼声,最好再像小猫一样躲来躲去,自己再箍紧他,叫他不准乱动。
但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挺着火热的欲望,像行走在沙漠饥渴地旅人,渴望得到一汪清泉的垂怜。他慢慢向江瑄的房间走去,像魔怔了一样,边走边想:我不去做什么,什么也不做,只是去看一下他,反正每天早晨都可以看见,现在提前几个小时又有什么要紧呢?
终于,他打开隔壁房门,属于江瑄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好像光是熟悉的体味就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欲望来的更加猛烈,他不由自主的靠近,把裤子稍稍褪下,手再次摸上自己胀大的yinjing,像得了毒品瘾君子,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他忘情地沉浸在夹杂着江瑄气味欲望里,甚至不压抑自己的呼吸,粗重又充满快乐,这时,突然听见一声暴怒地低喝,“阮亦!”就看顾炎大步快速地冲进房间,提着他肩膀和衣服,将他狠狠的掼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