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截毛茸茸的小尾巴,这会儿他哭的抽抽嗒嗒,尾巴也跟着一晃一晃,看着还挺滑稽。
尚楚忍不住一乐,应爷爷被这么一闹也笑了出来,应许抱着一袋子硬币从厨房出来,见小知景趴在地上哭,瞬间眉头一皱,赶紧小跑过去把小家伙扶起来。
白知景趴小毛毯上哀嚎了小半响,总算有个人过来抱他了,把那只撞到了桌沿的胳膊伸到应许眼前,委委屈屈地瘪着嘴,应许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背,白知景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腿上,“咿呀”乱叫了几声,满脸都是泪痕,鼻孔里钻出一个鼻涕泡,“啪”一下炸开,糊的一脸都是。
应许抽了张纸要给他擦擦,又怕纸巾太糙硌着小家伙,于是拿自己的袖口给他擤鼻涕,白知景一点儿也不和他客气,把人家的衣袖当自己家小毛巾用,擤完鼻涕又乐了,就和刚刚嚎啕大哭的不是他似的,高高兴兴地在小毯子上边爬来爬去,爬了两圈又伸着胳膊要应许抱。
尚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白知景小朋友被白艾泽宠得没边了都。
白sir知道他怕疼,在家给他用的毛巾浴巾擦手布擦脚布都是进口的,是市面上能找见的最软材质;平时只要是能抱在怀里,就绝不让白知景坐摇篮里;白知景现在会爬了,白艾泽就给他准备了十多条小毯子,走到哪儿都带着,随时随地可以拿出来铺在地上,白知景想爬的时候就能爬。
尚楚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要他说养孩子就和插秧差不多,苗子插下去,自个儿瞎长去就得了。尚楚自己就是放养大的,夸张点儿说就是还没下地先学会打架了,现在不也长得挺好的。
他现在瞧见白知景就发愁,好好一小男孩儿,怎么就成了个小哭包,还愣是黏人得很。
“别惯着他,”尚楚拿过应许手里的纸巾,在小知景rou乎乎的脸蛋上抹了一把,“大老爷们的,哪儿那么多讲究。”
白知景的小塌鼻子皱成一团,哼唧着动了动脚丫子,应许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尚叔叔,你轻点儿......”
“就是得重点儿!”尚楚把白知景囫囵着擦干净,把纸巾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捏了捏白知景的脸蛋,笑着说,“这点儿疼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打架?嗯?”
白知景扭了扭小身子,钻到尚楚胳肢窝底下——他们在家经常玩这个游戏,每回小知景只要钻到尚楚胳肢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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