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和亲平了战事,郑大将军归京,也好成全了你们不是?待郑将军归京,本宫便亲自下旨将他赐给四弟如何?如今郑家势弱,想来伯克公也该是欢喜的。”
刘业说完便做好了准备瞧见自己那个疯痴的弟弟愤怒的模样,可刘治叫他失望了,他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静静的看着刘业。
这过河拆桥的行径与刘堰一般无二,刘治心生厌恶。
刘治拱手:“弟弟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弟弟还有事,便先告辞。”
刘业冷哼一声,挥手让他去了。
是夜,刘治出了宫门,昏睡半月的景文帝忽然清醒,又有亲近之人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尽数告知了他,景文帝听闻太子监朝一事心中咯噔一下,悄悄连夜召了信任的御医前来问及自己此次病情。
御医叩头,抖着身子说:“圣上并未无故体弱,而是被人长年累月下了损害自身元气的毒物,这才一着不慎,陡然病起。”
刘堰听完大怒,下令不可将自己清醒之事外泄,一夜修养,景文帝精神好了大半,第二日太子监朝时景文帝突然从帘后面走进了群臣面前。
景文帝忽然苏醒,刘业乍然所见,脸上惊恐震惊之神色忘了掩饰,景文帝冷哼一声,厉声命人将太子拿下,身旁伺候的苏意将手中太子谋害圣上的证据扔在太子面前,满朝皆惊。
朝里乱了。
太子与皇后接连被废,景文帝亲政,待所有人都以为这下皇位非庸亲王莫属之时,景文帝又一道圣旨,立刚满三岁的十一皇子为太子,如此,朝野上下不满之语不绝。
刘治冷眼看这场闹剧,摆出了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像是真的对皇位无意一般,而是私下里去信梁城,命人筹集粮草送与北境。
粮草和着刘治亲手所书一份密信送到了郑中谨手上,信乃刘治亲书,告郑中谨好好守住北境,粮草军饷一事无需担忧,只要庸亲王在一日,北境大军便无后顾之忧。郑中谨细细读完信,心里熨帖,自京城一别,他与刘治再不相见,来了北境之后他也写了几封信去,却不见刘治回一封,如今收到刘治亲手所书,郑中谨仔细将信叠了,贴身放好。
此后不久,废太子兵变,带兵闯入了皇城。
京城大乱,刘治端坐在自己的庸亲王府中,听着外头喊打喊杀的声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