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们的小宝宝。
顾远琛不由自主地上前,又吻了他。
长夜漫漫,季幕沉醉在苦茶信息素中,他后颈的腺体微痒,一颗心酥麻。季幕仿佛是喝了酒一般,有微醺的醉意,也有淡淡的栀子香。
而此刻,住在酒店的韩森还未订下回h国的机票。
他站在窗前抽烟,动作不太文雅,粗鲁地吐出一个烟圈。他的心情烦躁,面色更是好不到哪去。今天为了见季幕,他愣是一根都没抽。现下,他一个人沉默着,一包烟没过多久就仅剩一个空壳。
窗外的夜景很漂亮,韩森无心去看。
半小时后,他的手机开始振动,是他手下的人打来的。
韩森接起,语气不佳:“季沐换腺体的事情有线索了?”
“没有,黑市的水太深,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没有任何线索。”
韩森不耐地“啧”了声。
对方立刻说:“但我们得到消息,丘鹤来了c国,就这几天的机票。丘鹤之前帮袁立玫做过事,可他来了c国后就消失了,我们的人也被他甩掉了。”
韩森知道丘鹤,h国人,一样是道上混的,专拿黑钱,是只老狐狸。
“还有另一个事情,也要对先生您汇报一下。”
“说。”
“我们找到当年照顾过穗湫小姐的护工了。”他说,“先生您猜得没错,当年穗湫小姐自尽的前一天,袁立玫去过那家医院。”
韩森手中的烟抖落了些许烟灰,他听着电话里不断讲述着事实的声音,徒手掐灭了它,指尖留下一个印子,还没开始结痂就烂在他心里了。
穗湫,是被袁立玫害死的。
袁立玫曾去见过穗湫,她给穗湫带来了两个选择,一是自杀赎罪,二是活着,眼睁睁地看着季幕死在季家。
那一天的袁立玫妆容精致,和病床上面容苍白的穗湫成为鲜明对比。她就像是一个赢家,趾高气扬地坐在穗湫床前,温声投下毒药。
“你的病是晚期,治不好了。”袁立玫靠近她耳边,“不如为了你的孩子,做点什么吧?我们都是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不是吗?”
穗湫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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