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我们很正常,只是别人不理解。你觉得梵高的画难看吗,你只是不理解,它依然是艺术品。”
我拨开他的手自己抹脸上的水。
我哥握住我在脸上乱抹的手,告诉我我可以哭,因为我有哥。
我问他,没有哥就不能哭吗。
他说嗯。
“好了。”我哥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这事儿哥会处理干净,等风头过去,你愿意的话就转个学。”
“好。”
他拉我去浴室洗澡,帮我把身上的尿液和后xue里灌满的jingye洗干净。
“疼吗?”
“疼啊,老变态,你他妈真给我cao烂了……”
洗澡全程是我哥在摆弄我,一会儿把我放在他膝头趴着帮我洗屁眼,把肠xue里的jingye挖出来洗干净,一会儿给我jiba涂沐浴液,他的手有点粗糙,加上沐浴液刺激,已经被折磨肿的yinjing又疼得死去活来。
我哥吻住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来与我接吻。我们两个身体紧贴着,腹肌和胸肌的沟壑互相摩擦。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站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我哥把我打横抱起来到楼下的卧室陪我休息。
我含糊地跟他说:“……你去洗床单……别让阿姨洗……别让她看见……”
“好好,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