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注视他,我哥今天太憔悴,和我偷偷藏在床底下以至于长满霉菌的那两束玫瑰一样颓废,可他依然美丽。
我的腿还在发抖,但我必须长大,我想装成男人的样子,没想到问出口的还是软弱。
“我不就是有病吗?”我认真问他,“你经常带我去陈星哥家里,他不就是心理医生吗,我真的有精神病吗?”
我哥躺在地上,淡笑着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琰,从没人把你当病人看。”
有没有病不重要,我并不关心这个,我最关心的还是我哥还愿不愿意和我谈恋爱。
我问他这个问题,他笑出声:“小琰,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被亲哥cao屁眼,舒服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笑得很疼,我胸腔里也很疼。
我小声问他,那我要是有个逼,你就愿意一直cao我了?你嫌屁眼脏是不是。
他愣了半晌,把我揽进怀里,很用力地抱着我,仿佛要揉碎我,碎片血淋淋地扎进他的胸膛,我们融为一体。
我不理解,他明明说过最亲近的人做什么都是爱,如果他不想上我,我可以上他,我不嫌脏。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能安抚我崩溃的女朋友,只好抱在他身上,让两颗颤抖的心脏贴得更近,这样我哥才能听到我爱他。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阿姨把早饭做完就出去买菜了,大门关严的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咬上了对方的嘴。
他扣着我的腰,翻身变为压制一方,居高临下撕咬着挑衅狼王权威的幼崽。我哥的吻一改从前的温柔,变得狂躁而不可控,他把我的舌头咬出了血,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我们像两条鲨鱼一样在血腥味里撕斗。
他把我抱到餐桌上干我,粥碗和菜碟都被推到一边,我有点心疼阿姨做的粥,洒了的话我哥就只能吃我煮的粥,我煮的不好吃。
我哥草草在紫红狰狞的性器上搓了两下润滑剂就捅进我屁股里,硬木桌面硌着我的脊椎和背上刚被我哥打出来的淤青,我叫了一声疼,我哥反倒cao我更凶,在我耳边喘着气问,“为什么我有一个sao货弟弟,被亲哥的jibacao也能爽,贱不贱。”
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变得模糊,男人不能说自己委屈,那么我只好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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