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哥着实jian诈,忍辱负重装了一早上乖就为我一声老公,我肯定不会遂他的愿。
我说,“老公。”
他听了以后,默默咂摸了好一会儿,然后嘴角缓缓翘起来,语调缓慢地告诉我:“嗯……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可以好好过日子。”
那当然,我相信他。
我转身的一瞬间余光瞥见他在无声地说话,口型从翘起唇角、牙齿微微打开一条缝,变作撅起一点点嘴唇,最后又翘起唇角,看起来在笑。
我猜了一路我哥最后说了句什么。
他说,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