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攥出痕迹,我靠在门板上呻吟,不在乎门外有多少人偷听我们zuoai,甚至不清醒到想让他们听见我哥在重重cao我,听清我们接吻直到吃完对方唾液变得口干舌燥的嘶哑嗓音。
凌晨两点的大街没有几个行人,我们从酒吧出来,浑身性欲未褪的腥味,我终于记起还有件正事。
等走到一盏路灯底下,我把书包里挤散的玫瑰和戒指盒拿出来,绕到我哥面前单膝下跪。
膝盖还没接触到地面,突然手臂被他拉住了,我愣愣看着他,他把我身子扽直之后直接单膝跪了下来,牢牢抓住我的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枚钻戒。
“cao你妈的求婚你也抢,你故意的吧!”我哪能让他占这大便宜,扔了玫瑰花抓住他另一只手使劲往上撸,我俩果然摔一跤,滚在满地碎花的大马路上互相戴戒指。
“滚!让我先戴,谁买花谁说了算。”
“不行,谁的贵谁说了算。”
“你就故意的你个孙子……别卷着手啊你伸出来别让我掰……”
“谁先掰开谁先戴。”
“哥——!”
“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