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立时快步进来,微弓着腰,讨好地笑着询问道:“太子爷,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
“太子妃呢?”萧纣一边给密探写回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回太子爷的话,太子妃娘娘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福海恭敬答道。
“走了?没再回来?”萧纣笔尖一顿,疑惑地抬头看他,剑眉轻轻一皱。
“回爷的话,没有。”
“……孤知道了,下去吧。”萧纣冲他摆了摆手,一低头看到自己写的回信竟被墨迹弄脏了,顿感烦躁地将毛笔重重放下。
“是,太子爷。”福海被他这动静给吓得哆嗦了一下,一路脚步极轻地后退着,继续到外头守着了。
萧纣则把这张刚起了个头的回信在手里一团,往地上随手一扔,打算重新写一张。
可没写一会儿,他又放下毛笔,起身走到桌案前,把那张废纸给展开,凑到烛火前点燃。
金色的火光,在他那对漆黑的眸中燃烧起来。
而后由星星之火,化为一团灰烬,落在他脚边透出阵阵热意的炉子里,和里头的炭灰混为一体。
再灼热的热情,也会如此一般,燃尽成灰。
年轻的太子瞳眸漆黑如墨,如是想道。
就如那个妖艳的女人。
从她嘴里说出的喜欢,就跟父皇时常愧疚地望着他,说的爱他一样,果然都很不靠谱,都是骗子。
这东西本身,就不可靠。
萧纣没把虞妲今日截然不同的转变,太当做一回事了。
他坐回桌案前,提起笔,笔走游龙,很快写好了给密探的回信。
刚刚虞妲所说的,容贵妃不是希望河北水利的案子,他能保下容相手里的那几名亲信吗?
那他就如他们所愿!
虞妲回去之后,很是为自己方才的表现开心了一会儿。
想到太子说她这一身打扮,像是逃难的妇人,就更是忍不住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的。
这说法实在是太搞笑了!
她穿着这身“逃难妇人”装,在床上乐得只打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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