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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何时说过这种话?”萧纣抬手勾住她的下巴,一见她一双眼睛都微微红了起来,目光便不由有几分柔和起来。
“殿下对臣妾总是这般粗鲁。”虞妲很懂得察言观色,一见此,立即把握着分寸,顺杆子往上爬,“上一回,臣妾不过不小心把手伸进殿下的衣服里了,殿下便把臣妾推倒在地上,还斥责臣妾是用那等下作的手段勾引殿下……臣妾委实没有。
“所以,臣妾那天晚上去见殿下之前,便深深地检讨,是否臣妾给了殿下什么误会?臣妾便先从衣着上改正。”
萧纣一听,想起那晚上的事,顿时明了。
难怪她打扮得跟个逃难的妇人一般,来见孤,且还一句话都敢多说,却原来都是为了避嫌,不想叫孤误会。
可是,难道真是孤误会了?
她一点要勾引孤的意思都没有?
一想到这一点,萧纣的黑眸,那几分柔色顿时收敛回去。
他危险的眯了下眼眸,紧紧盯着低头诉说委屈的虞妲,抿紧了冷薄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