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有什么旁的事?
怀着这样复杂难言的心思,季太傅回到了自家府上,将此事告知儿子。
季孟一听,便觉高兴:“儿子出去这么些年,难得殿下还记得幼时的情谊,父亲您别多想,我先去收拾一番,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见殿下吧?”
说着,他就抬手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胡子拉碴,形象不佳极了。
“去吧去吧,赶紧收拾利索了!”季太傅一见儿子这不修边幅的模样,顿觉脑壳一疼,忙就冲他挥了挥手。
过去明明也是玉树临风的京城才子,不过出去了几年,倒学会那些山野乡夫的粗糙,把自己捯饬得活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萧纣下朝回了东宫,就又到了虞妲那处。
她倒是已然睡醒了,这会儿正跟身边的宫人娇声抱怨道:“昨夜是进了蚊子吗?把本宫的嘴唇都给咬肿了!还有脖子这儿,这儿,都是蚊子咬的!快给本宫涂上药膏!”
“蚊子”本人站在珠帘外头,顿时俊脸一红。
他想转头走人,待脸上这阵热度退散些了,再同虞妲说话。
不过,涂药膏?
这星星是他的,涂抹药膏这等亲密之举,又怎能假旁人之手?
萧纣这么一想,当即一撩珠帘,走了进去。
虞妲香肩半露,正叫夏叶给她涂药膏,一听到那珠帘碰撞的响动,一扭头见到来人,吓得当即双手捂住了肩头。
然而这却陡然添了几分诱人的妩媚。
冰肌玉骨,半遮半露。
萧纣看得当即呼吸微微一滞。
但他脚步未曾停留,俊颜上也是一片沉静如水,就这么提步走过去,对夏叶伸出手,并道:“下去吧,孤有事要与太子妃商议。”
“是,殿下。”夏叶行了礼,将手中药膏双手奉上,随后便恭敬退下了。
虞妲抬手就要把肩头的衣服拉上去,然而却被萧纣摁住。
“殿下不是有事要与臣妾说?”她柳眉轻蹙,不解地看过去。
“是有事要说,不过爱妃的身上,不是被……‘蚊子’给咬了吗?孤一边给爱妃涂药,一边说事,也算两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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